☆11.第十一章壽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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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壽宴(二)
長樂宮中，皇後娘娘許氏穿了一身朱紅色的華服，上頭有用金線繡著鳳凰圖案。她領著身後的一眾儀態萬千的嬪妃給韓太後拜壽。
大殿裏，英國公府裏的諸位女眷與明鏡紛紛起身行禮。
皇後許氏年歲約四十許，顏色雖不覆當年,也比不得後宮諸位妃嬪，但舉止端莊大方，極具中宮風範。許氏面帶笑容，恭敬的行一大禮:“兒臣領後宮諸人給母後賀壽，祝母後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韓太後面容和藹:“都快起來吧！賜坐。”
待後宮諸人坐定，皇後許氏坐在太後的左下首，方微笑著望向明鏡，開口道:“這位，莫不就是榮恩縣主”
明鏡聽見皇後提起自己，便起身行禮:“明鏡拜見皇後娘娘。”
皇後許氏細細打量了明鏡一會子，笑得極是和善:“是個端正有禮的孩子。難怪母後總是掛心，遠非旁人所及。”
這話，別人聽倒也罷了。只是英國公府韓氏一族乃太後娘娘的母族，擺著自己母族的女孩兒不疼，卻去記掛別人，倒是容不得英國公府裏的人不多心。
雖然明鏡的母親韓氏也是出自於英國公府，但是明鏡終究是外姓女。何況，此時明鏡與英國公府的七姑娘詩姐兒分左右坐於太後身側，“遠非旁人所及”這句分明是沒有給韓氏一族臉面。
皇後許氏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挑撥了英國公府與韓太後的關系。
聞言，韓太後的笑容就淡了些許，只道:“圓姐兒去的早，統共只留下這一個女孩兒。偏偏這孩子又孤苦，哀家總是要記掛幾分的。”
“太後娘娘所言極是。妹妹去的早，只留下榮恩縣主這唯一的血脈。偏偏縣主又和咱們國公府裏的姑娘一般優秀，總是難免惹人憐愛的……”
這時開口接話的是淑妃娘娘，亦是國公府裏出來的姑娘，為明鏡的母親韓氏的庶出姐姐。
淑妃雖是庶出，但自幼是嫡母親自教養，與身為嫡女的韓氏所受待遇一般無二。
何況，在這皇宮裏，對於後妃而言，嫡庶的出身有時並沒有那麽重要。
淑妃故作懊惱，彎眉嗔道:“瞧嬪妾這記性，今兒乍一見了縣主，心生歡喜，竟都忘了呈上給太後娘娘的賀禮了。該打！該打！”
言罷，身後服侍的幾個宮女就捧上了一幅長長的繡圖。
淑妃的一番言語下來，既解了皇後許氏出言挑撥太後與英國公府的關系，又引得大殿上眾人的註意力都放到了賀禮上。
皇後暗暗瞥了一眼淑妃，心中一睹。畢竟，後妃獻禮當以中宮為先。可是淑妃竟然搶先了一步，跳過了自己這個皇後！奈何她與太後是親姑侄，也是拿她無法，於是也只能去看那幅繡圖。
繡圖長約兩米，呈長方形，需得四個宮女各站一角才能將其撐起。待徐徐鋪展開來，圖上光彩熠熠，四座皆是驚嘆。
韓太後望見繡圖上是一個“壽”字，笑道:“這幅壽字圖果真是精巧。”
淑妃起身，向宮女示意，只見站在前頭的那兩個宮女與站在後頭的兩個宮女握著繡圖交換了位置。於是，繡圖被顛倒鋪展。
此時眾人再看，那繡圖上呈現的是竟是一個閃閃發光的“福”字。
待眾人讚嘆完畢，站在前頭的兩個宮女又緩緩蹲下身子。
淑妃這時才笑道:“太後娘娘請細看，這上繡的是不同寫法的壽字，共有九十九個。這九十九個壽字排列，從前後兩個方向，即可觀看到‘壽’字與‘福’字。”
“嬪妾為之繡了一年，終於將它繡好獻給太後娘娘。祝太後娘娘長長久久，福壽安康。”
饒是太後這般在宮裏待了半輩子的人，見慣了各種好東西，也不得不讚嘆這樣巧妙的繡圖。於是笑道:“好！好！好……芙姐兒有心了。”
芙姐兒是淑妃的閨名。自淑妃入宮以後，太後便甚少這般喚她了。
淑妃彎唇:“只要太後娘娘喜歡就好。”
皇後許氏此時也適時開口:“淑妃妹妹心思巧，手也巧，本宮卻是比不上的。”
然後又面向太後道:“兒臣之前得了塊上好的和田玉，玉質溫潤細膩，倒是難得一見。所以兒臣特意命人尋了能工巧匠，用那和田玉雕刻了一尊手捧壽桃的賀壽星公為母後賀壽。”
於是命人呈上來一尊雕像。韓太後掀開紅綢，但見那賀壽星公渾身通透，面相慈愛，倒是難得一見的精品，於是淡淡的點點頭。
接著，後宮第二人鄭貴妃也獻上了自己準備的壽禮，是一幅福壽雙桃金箔畫。寓意好，畫也栩栩如生，意趣盎然。
隨後以位於妃位的賢妃談氏為首，後宮嬪妃依照位分紛紛上前獻禮。
只是，眾人見識過了淑妃的賀壽壽禮，旁的終究難以出彩了。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有一位秦美人，剛剛及笄，去歲方進的宮，乃出自曲陽首富氏秦氏一族。
今次韓太後過壽，秦氏一擲千金，為太後打造了黃金七百兩的佛手。
大殿上眾人大多都是出身於世家貴族，見此壽禮，又是心驚又是不屑。
畢竟七百兩的黃金價值不菲，縱然是世家，自然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拿出來的。但是身為貴族，最講究的就是做派與教養，無論如何也不會獻出如此暴發戶式的壽禮。
還有一部分出身並沒有那麽好，目光裏露出的只有羨艷。
韓太後見了此物，倒也並無多大情緒，只是如常的欣然接受了。“秦美人往後若是無事，可常來哀家的長樂宮走走。這宮裏冷清，便是多瞧瞧你們這些年輕的姑娘才好。”
秦美人喜不自勝，連忙道:“是，嬪妾日後定當多多來這長樂宮陪陪太後娘娘。只望太後娘娘不要厭煩嬪妾才好。”
韓太後笑道:“秦美人這般的可人，皇帝都不厭煩，哀家怎會厭煩”
眾人心知秦氏自進宮以後，雖然比不得鄭貴妃那樣的寵妃，但是也算得上是格外寵愛了。
“是。多謝太後娘娘。”秦美人喜滋滋的，覺得自家獻上的黃金果然沒有白花出去，討得了太後娘娘的歡心。
於是，施施然的退下。
“皇祖母，孫兒給你寫了一張壽字，你看好不好？”忽然，不知道從哪裏蹦出來的才九歲大的十皇子跑到了韓太後的面前，捧著一張宣紙要她瞧。
“請太後娘娘恕罪，是嬪妾教導無方，才讓十皇子在大殿之上亂跑喧嘩。”
“無妨。”韓太後擺擺手，讓純兒扶起跪在大殿上的趙嬪，然後看著十皇子手裏的“壽”字，含笑。“我們的十皇子寫得真好，皇祖母很喜歡。”
十皇子聽見韓太後說喜歡，於是歡喜起來，脆生生的喊道:“祝皇祖母生辰快樂！”
眾人聞言不禁莞爾。
坐在太後身旁的明鏡見狀，也覺著太後待十皇子是多了幾分真心的。畢竟趙氏只是宮女出身，當初被皇帝臨幸之後並不得寵。若非太後出手庇佑，只怕十皇子未必能活至今日……
待十皇子退下後，韓太後方回首問道:“其他的皇子、公主怎的還沒來”
桂嬤嬤笑道:“各位殿下還有公主都在外頭侯著呢！只是您沒召見，除了十皇子，誰還敢這般闖進來”
太後點點頭，命人傳喚各位皇子和公主。不出片刻，明鏡便見到了數十位衣飾華貴的男女依次進入大殿。
依照大越宮裏的規矩，皇子年滿十五就要造府出宮單獨居住。
現今的大皇子高承元乃皇帝的庶長子，是鄭貴妃所出，娶的是安陽公府的嫡長女做皇子妃。
大皇子高承元面容俊朗，溫文爾雅。他一直牽著自家皇子妃的纖纖玉手。大皇子妃烏發上的珠花傾斜了，大皇子會親自替她戴好。真是羨煞了上京城裏的一眾貴女。
二人站在一處，宛如神仙眷侶一般，真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二皇子是皇後許氏所生，本是嫡出，身份尊貴，但是命短福薄，因天花之故早早夭折，皇帝為表心痛，追封其為太子。
之後，皇後許氏多年無所出，好不容易再有身孕，結果卻是個公主。母族鎮國公府許氏一族頗為焦急，立勸皇後抱養皇嗣。
皇後年歲漸大，色衰而愛弛，沒有辦法，為鞏固自己的中宮地位與母族的榮耀，只好將生母已逝的四皇子高承易認在膝下。
至於三皇子，乃賢妃談氏所生，但也是幼年就因病而早早夭折。談氏一族皆為武將，故賢妃談氏倒也是生性爽朗大方，與後宮中的其他嬪妃扭捏的性子不同。所以入宮後也頗受皇帝的喜愛。
雖然三皇子不在了，但是後來，好在賢妃的肚子爭氣，又生了五皇子高承效。今年也滿了十五，待宮外府邸建好，也就要準備搬離皇宮。
後宮中現今位於妃位的，當屬淑妃韓氏進宮是最晚，生有七皇子高承孜與九公主高承歡。不過都還是少年一般的貪玩年紀，仍舊住在皇宮裏。
至於其他的諸位皇子公主，皆在宮中默默無聞，或是母族無所權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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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樂宮中，皇後娘娘許氏穿了一身朱紅色的華服，上頭有用金線繡著鳳凰圖案。她領著身後的一眾儀態萬千的嬪妃給韓太後拜壽。
大殿裏，英國公府裏的諸位女眷與明鏡紛紛起身行禮。
皇後許氏年歲約四十許，顏色雖不覆當年,也比不得後宮諸位妃嬪，但舉止端莊大方，極具中宮風範。許氏面帶笑容，恭敬的行一大禮:“兒臣領後宮諸人給母後賀壽，祝母後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韓太後面容和藹:“都快起來吧！賜坐。”
待後宮諸人坐定，皇後許氏坐在太後的左下首，方微笑著望向明鏡，開口道:“這位，莫不就是榮恩縣主”
明鏡聽見皇後提起自己，便起身行禮:“明鏡拜見皇後娘娘。”
皇後許氏細細打量了明鏡一會子，笑得極是和善:“是個端正有禮的孩子。難怪母後總是掛心，遠非旁人所及。”
這話，別人聽倒也罷了。只是英國公府韓氏一族乃太後娘娘的母族，擺著自己母族的女孩兒不疼，卻去記掛別人，倒是容不得英國公府裏的人不多心。
雖然明鏡的母親韓氏也是出自於英國公府，但是明鏡終究是外姓女。何況，此時明鏡與英國公府的七姑娘詩姐兒分左右坐於太後身側，“遠非旁人所及”這句分明是沒有給韓氏一族臉面。
皇後許氏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挑撥了英國公府與韓太後的關系。
聞言，韓太後的笑容就淡了些許，只道:“圓姐兒去的早，統共只留下這一個女孩兒。偏偏這孩子又孤苦，哀家總是要記掛幾分的。”
“太後娘娘所言極是。妹妹去的早，只留下榮恩縣主這唯一的血脈。偏偏縣主又和咱們國公府裏的姑娘一般優秀，總是難免惹人憐愛的……”
這時開口接話的是淑妃娘娘，亦是國公府裏出來的姑娘，為明鏡的母親韓氏的庶出姐姐。
淑妃雖是庶出，但自幼是嫡母親自教養，與身為嫡女的韓氏所受待遇一般無二。
何況，在這皇宮裏，對於後妃而言，嫡庶的出身有時並沒有那麽重要。
淑妃故作懊惱，彎眉嗔道:“瞧嬪妾這記性，今兒乍一見了縣主，心生歡喜，竟都忘了呈上給太後娘娘的賀禮了。該打！該打！”
言罷，身後服侍的幾個宮女就捧上了一幅長長的繡圖。
淑妃的一番言語下來，既解了皇後許氏出言挑撥太後與英國公府的關系，又引得大殿上眾人的註意力都放到了賀禮上。
皇後暗暗瞥了一眼淑妃，心中一睹。畢竟，後妃獻禮當以中宮為先。可是淑妃竟然搶先了一步，跳過了自己這個皇後！奈何她與太後是親姑侄，也是拿她無法，於是也只能去看那幅繡圖。
繡圖長約兩米，呈長方形，需得四個宮女各站一角才能將其撐起。待徐徐鋪展開來，圖上光彩熠熠，四座皆是驚嘆。
韓太後望見繡圖上是一個“壽”字，笑道:“這幅壽字圖果真是精巧。”
淑妃起身，向宮女示意，只見站在前頭的那兩個宮女與站在後頭的兩個宮女握著繡圖交換了位置。於是，繡圖被顛倒鋪展。
此時眾人再看，那繡圖上呈現的是竟是一個閃閃發光的“福”字。
待眾人讚嘆完畢，站在前頭的兩個宮女又緩緩蹲下身子。
淑妃這時才笑道:“太後娘娘請細看，這上繡的是不同寫法的壽字，共有九十九個。這九十九個壽字排列，從前後兩個方向，即可觀看到‘壽’字與‘福’字。”
“嬪妾為之繡了一年，終於將它繡好獻給太後娘娘。祝太後娘娘長長久久，福壽安康。”
饒是太後這般在宮裏待了半輩子的人，見慣了各種好東西，也不得不讚嘆這樣巧妙的繡圖。於是笑道:“好！好！好……芙姐兒有心了。”
芙姐兒是淑妃的閨名。自淑妃入宮以後，太後便甚少這般喚她了。
淑妃彎唇:“只要太後娘娘喜歡就好。”
皇後許氏此時也適時開口:“淑妃妹妹心思巧，手也巧，本宮卻是比不上的。”
然後又面向太後道:“兒臣之前得了塊上好的和田玉，玉質溫潤細膩，倒是難得一見。所以兒臣特意命人尋了能工巧匠，用那和田玉雕刻了一尊手捧壽桃的賀壽星公為母後賀壽。”
於是命人呈上來一尊雕像。韓太後掀開紅綢，但見那賀壽星公渾身通透，面相慈愛，倒是難得一見的精品，於是淡淡的點點頭。
接著，後宮第二人鄭貴妃也獻上了自己準備的壽禮，是一幅福壽雙桃金箔畫。寓意好，畫也栩栩如生，意趣盎然。
隨後以位於妃位的賢妃談氏為首，後宮嬪妃依照位分紛紛上前獻禮。
只是，眾人見識過了淑妃的賀壽壽禮，旁的終究難以出彩了。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有一位秦美人，剛剛及笄，去歲方進的宮，乃出自曲陽首富氏秦氏一族。
今次韓太後過壽，秦氏一擲千金，為太後打造了黃金七百兩的佛手。
大殿上眾人大多都是出身於世家貴族，見此壽禮，又是心驚又是不屑。
畢竟七百兩的黃金價值不菲，縱然是世家，自然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拿出來的。但是身為貴族，最講究的就是做派與教養，無論如何也不會獻出如此暴發戶式的壽禮。
還有一部分出身並沒有那麽好，目光裏露出的只有羨艷。
韓太後見了此物，倒也並無多大情緒，只是如常的欣然接受了。“秦美人往後若是無事，可常來哀家的長樂宮走走。這宮裏冷清，便是多瞧瞧你們這些年輕的姑娘才好。”
秦美人喜不自勝，連忙道:“是，嬪妾日後定當多多來這長樂宮陪陪太後娘娘。只望太後娘娘不要厭煩嬪妾才好。”
韓太後笑道:“秦美人這般的可人，皇帝都不厭煩，哀家怎會厭煩”
眾人心知秦氏自進宮以後，雖然比不得鄭貴妃那樣的寵妃，但是也算得上是格外寵愛了。
“是。多謝太後娘娘。”秦美人喜滋滋的，覺得自家獻上的黃金果然沒有白花出去，討得了太後娘娘的歡心。
於是，施施然的退下。
“皇祖母，孫兒給你寫了一張壽字，你看好不好？”忽然，不知道從哪裏蹦出來的才九歲大的十皇子跑到了韓太後的面前，捧著一張宣紙要她瞧。
“請太後娘娘恕罪，是嬪妾教導無方，才讓十皇子在大殿之上亂跑喧嘩。”
“無妨。”韓太後擺擺手，讓純兒扶起跪在大殿上的趙嬪，然後看著十皇子手裏的“壽”字，含笑。“我們的十皇子寫得真好，皇祖母很喜歡。”
十皇子聽見韓太後說喜歡，於是歡喜起來，脆生生的喊道:“祝皇祖母生辰快樂！”
眾人聞言不禁莞爾。
坐在太後身旁的明鏡見狀，也覺著太後待十皇子是多了幾分真心的。畢竟趙氏只是宮女出身，當初被皇帝臨幸之後並不得寵。若非太後出手庇佑，只怕十皇子未必能活至今日……
待十皇子退下後，韓太後方回首問道:“其他的皇子、公主怎的還沒來”
桂嬤嬤笑道:“各位殿下還有公主都在外頭侯著呢！只是您沒召見，除了十皇子，誰還敢這般闖進來”
太後點點頭，命人傳喚各位皇子和公主。不出片刻，明鏡便見到了數十位衣飾華貴的男女依次進入大殿。
依照大越宮裏的規矩，皇子年滿十五就要造府出宮單獨居住。
現今的大皇子高承元乃皇帝的庶長子，是鄭貴妃所出，娶的是安陽公府的嫡長女做皇子妃。
大皇子高承元面容俊朗，溫文爾雅。他一直牽著自家皇子妃的纖纖玉手。大皇子妃烏發上的珠花傾斜了，大皇子會親自替她戴好。真是羨煞了上京城裏的一眾貴女。
二人站在一處，宛如神仙眷侶一般，真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二皇子是皇後許氏所生，本是嫡出，身份尊貴，但是命短福薄，因天花之故早早夭折，皇帝為表心痛，追封其為太子。
之後，皇後許氏多年無所出，好不容易再有身孕，結果卻是個公主。母族鎮國公府許氏一族頗為焦急，立勸皇後抱養皇嗣。
皇後年歲漸大，色衰而愛弛，沒有辦法，為鞏固自己的中宮地位與母族的榮耀，只好將生母已逝的四皇子高承易認在膝下。
至於三皇子，乃賢妃談氏所生，但也是幼年就因病而早早夭折。談氏一族皆為武將，故賢妃談氏倒也是生性爽朗大方，與後宮中的其他嬪妃扭捏的性子不同。所以入宮後也頗受皇帝的喜愛。
雖然三皇子不在了，但是後來，好在賢妃的肚子爭氣，又生了五皇子高承效。今年也滿了十五，待宮外府邸建好，也就要準備搬離皇宮。
後宮中現今位於妃位的，當屬淑妃韓氏進宮是最晚，生有七皇子高承孜與九公主高承歡。不過都還是少年一般的貪玩年紀，仍舊住在皇宮裏。
至於其他的諸位皇子公主，皆在宮中默默無聞，或是母族無所權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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